第五章、哥哥些,这是在打仗还是在赛跑(1/2)
() 是夜、月黑风高,一群衣衫不整的“彪悍”人马拖着“长矛”,趁着夜sè,行sè匆匆的顺着“棒道”(军队使用的道路)向前跑去。新佐卫门骑着一匹怎么看怎么像毛驴的驽马来回奔驰,“大家都给我跟紧了,不准掉队、也不许半路逃跑,否则统统切腹,都快一点”
我喘着牛喘气,脸sè都跑变了,浑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到了咽喉处,让我难以呼吸。nǎinǎi的,果然要命了,果然如十兵卫那厮狗嘴所说,当天入伍,当天入战场啊!
“傻瓜,怎么慢下来了,加快速度,跟上大家,快”
我躬着身子吐着酸水、喘着粗气对着新佐卫门无可奈何的摇了摇手。
“不行了,我实在跑不动了”
“八嘎,你这个蠢蛋”
不得不说,我在傍晚时分的那次玩命儿似冲锋,很是博得了新佐卫门小队长的好感,虽说咱腿脚不方便,但是咱杀气冲天哪,尤其中间那句“他妈的”得到了新佐卫门很高的评价——嗯,傻瓜,看不出来,你小子身上竟然也有武士的血xìng,好,很好。
新佐卫门焦急的看了看足轻队行进的速度,咬了咬牙,仿佛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,身子一歪,翻下“毛驴”马,“快上去,你骑马,我跟着跑”
我顿时石化了,真是看不出来,新佐卫门这个家伙表面上凶巴巴的,其实人好像还不错。
“哎哟”,我还没来得及石化玩,脑袋又中了两下“暴栗”,“赶紧给我爬上去,你这个只会拉屎的蠢货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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箱馆港大将本营内,蛎崎领主(蛎崎季广)正在和家臣南条广继围着地图紧张的判断着局势,一个传令兵急匆匆的闯了进来“报,主上,形势危急”,蛎崎季广连忙接过军报,一拍桌子,瞪着铜铃般的大眼怒喝道:“这些混账东西,下面的武士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,南部军的“小早”(小型运兵船)还没有靠过来,胡乱shè什么弓箭?”
“广继,现在麻烦了,由于南部晴政那条老狗实在太狡猾了,竟然趁着夜sè,派了五艘空小早靠近我们,弓箭队没有察觉,纷纷放箭,竟然把分发的箭支都shè光了,你看现在该怎么办?”
南条广继也大吃一惊,伸手从桌上拿起军报,脸sè逐渐严峻起来,“主上,没有办法了,这次南部老狗的突袭实在来得太过突然,他居然疯了,点齐他老巢三户城中的五千武士从久慈港三个月前就绕道出发了,幸亏我们的jiān细冒死送了这个情报过来,不然我们现在的局面还要被动。”
“你说什么,没有办法了吗?是想让我投降了吗?”季广重重的吃了一惊。
“不是,主上,我当然不是说投降给南部那条老狗,我是说现在港口内的箭支都用完了,但是援军、运输队还在路上,如今之计,我们只有一个选择了,放他们上来,我们召集武士们跟他们进行决战,只要我们坚持到援军到来,我们还是有希望把南部这条老狗赶回他的老窝去的。”
“什么,广继,放他们进入港口,我的天照大神啊,我没有听错吧,他们有五千武士,而我们在这里只有1500人,武士仅仅只有五百人,我们有把握支持到援军到来么?”
“主上,事到如今,这也是没有选择的办法,请您快下决心吧”
蛎崎季广慢慢平息了下来,陷入了沉思,如今才刚刚开始作战接敌,前方把用于水战最主要的利器——弓箭,居然都被骗光了,现在的形势确实如南条广继所说,就算不想放他们上岸,看样子也是不可能了,南部军登陆港口是势在必行的。但是,就凭现在港口里这些兵力,真的能坚持到援军过来么?要知道,这1500人里面有1000人都是临时征召的樵夫、渔民。几乎没有受过任何军事训练,手里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兵器,就凭着树枝、竹竿当真就能挡住南部晴政的五千把武士刀么?
“主上,小人还有一个主意,如果觉得刚才的作战方案难以开展,我们现在就应该早下决心,尽早放弃箱馆港,组织兵力迅速后撤,与我们的援军汇合,然后退守德山馆,凭借城防工事,在德山馆城下与南部老狗决一死战”南条广继灵光一现。"嗯,在港口与南部老狗决战,风险太大,毕竟我们兵力太过于劣势,港口也没有多少防守工事,那好,就按照你刚才说的办法办,通知各部组头(基层将官),迅速组织我们的武士撤离,与援军汇合,然后一起退守德山馆,与那南部老狗决一死战““主上,德山馆去年刚刚翻修了城墙,城里的粮食也准备充足,只要我们坚守到秋天,寒风一起,冻不死南部军也饿死他们,对了,也不知道我们派到安东主家那里的信使到了没有,如果安东主家能从桧山城及时派出武士袭击三户城的话,南部老狗一定会立即撤兵回防的。主上,现在一切就看天照大神的意愿了。“蛎崎季广点了点头,神sè凝重的点了点头,“是啊,天照大神一定要护佑我蛎崎家啊,好吧,广继,通知传令兵向各部组头下令吧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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棒道上,新佐卫门和其他武士队长来回忙碌的穿梭着,一是为了督促足轻队加快行军速度,二更是担心这些不是武士的临时工半路开小差溜号。
我骑在那匹驽马上,尽量调整着呼吸,试着让自己不要这么紧张。游戏,只是游戏,我在心里不停的告诫自己,不过看样子好像没有什么用,新佐卫门们的喝骂越来越频繁,我知道我们距离前方的战场越来越接近,不争气的是,我的大腿居然开始抽筋了。也不知道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,到底是不是我在这个异常*真的游戏里的绝命rì。
“哒。哒。哒哒哒”,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,我扭头一望,竟然是足轻营里那个公子佑笔,许是夜sè太黑,那公子好像没有分辨出来骑在新佐卫门马上的我是个冒牌货,他加了几鞭,*马儿吃痛,几个大步便赶到我的身边,跟我并驾齐驱:“新佐卫门,前面情况怎么样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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